看着总统先生似乎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想法,特鲁曼先生只能最后努力一下,“总统先生,在过去盖弗拉人总是叫嚣着要消灭世界上所有的敌人。”

“他们如此的狂妄,哪怕只是一些很小的矛盾,他们都会派遣舰队去炮轰对方的领土,或者在海面上劫掠对方的商船。”

“他们的行为如此的恶劣,可他们的盟友却越来越多,从来都没有人说盖弗拉人做的不对,人们只会说是其他人先招惹盖弗拉人的。”

“如果只是以人和人之间的交往来说,尊重的确应该是两方面的。”

“可对于国家与国家来说,尊重不是因为你尊重了其他国家,别的国家才会尊重你。”

“是武力让人明白,谁更值得被尊重。”

总统先生摇了摇头,“我记得你之前告诉过我,如果我们给国际社会太大的压力,盖弗拉就会拉拢一批人形成一个全新的团体,从而通过鼓励我们的方式瓦解我们现在占据的优势。”

“可现在,你又要求我们变得更加强硬,甚至不排除率先使用武力追求公正,这不正好给了盖弗拉人机会吗?”

这些话的确是特鲁曼先生曾经说过的,他皱了皱眉头,其实总统先生找到了一个理由来反驳他,本身就说明对方极为反感自己的说服。

他最后努力了一把,“那是在正常的情况下,我们不会主动的去伤害别人,现在的情况不一样,有人对我们表现出了恶意,我们应该捍卫自己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