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并没有当真,以为他在说笑,还是傻乎乎的对着他笑。肖珩莫名的有些烦躁,然后“啧”了一声,退开了半步,还是不要离得太近的好,否则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肖珩的牙尖抵过牙齿,身体微微燥热,好像又恢复了昨天晚上的不安分,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花蕊还想上前靠近他的时候,他却一只手抵住了她的脑门。

“快去拍戏吧,”他给对方找了一个理由,花蕊只好悻悻的跟着保镖走了。

花蕊再回到场地的时候却不见了肖珩的踪影,她也没来得及询问他的行踪,便被导演叫了过去。

等要开拍的时候,肖珩才又回来,一场戏过去,花蕊正要往肖珩那边走过去,肖珩却像身后有鬼追赶似的快速离开了现场,因为她身体的缘故,她不能快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开。

哥哥这是怎么了?

肖珩上了保姆车,助理特意跑去附近的商店帮他买来了薄荷糖,其实肖珩不喜欢吃糖的,但是这两天他身体的起伏让他不受控制,需要一点东西来压制一下,剥开了一颗薄荷糖含在嘴里,很快的,薄荷的沁凉在口腔里化开,让他神志清明起来。

糖还没有化开呢,保姆车的车门就被敲响了,是花蕊在外面喊道,“哥哥,你在里面吗?开门让我进去。”

握着糖纸的手一顿,肖珩不知所措,但很快的,冰凉的声音在车里响起,“哥哥有些累,你自己先去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