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主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因小失大,只能忍痛抛下春一个人带着其他的人离开了园子。

花蕊也没有叫人将他嘴里的布取下,也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就这么让家丁给他的屁股挨了板子,打的奄奄一息之后扔进了柴房。

这一波骚操作吓到了阿尔,他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然后就在范梦梨的耳边叨咕叨,“那个女君实在是太可怕了,连给对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这么把人打的遍体鳞伤,半死不活的。那个场景真是血淋淋啊,幸好公子你没有去看,否则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

“女君对妹妹,对家人就是这样,难道你不觉得这才是对家人真正的态度吗?如果对自己人都无动于衷,才会让人真正的心寒吧。”

范梦梨想到那日她席间离开的事情,神色匆忙,从来没有过的严肃和紧张。而自己的母亲对待他就像对待垃圾一样,从这里扔到那里,要榨干他的剩余价值。

他一点也不觉得花蕊狠心,对待他们这群人的时候,她总是用着宽容的心态以真心换真心,对待伤害他们的人,她就像个母亲一样护着他们这群小鸡崽,用最尖锐的刺抵御外敌。

阿尔摸了摸脑袋,他和那女君相处的不多,但是他相信自家公子的话,“相比之下,女君好像真的还很好。”

这事儿还没有完,花蕊又将容园里的人里里外外的又清扫了一遍,晚上那些守夜的家丁也多了一倍。

大夫离开的时候,花蕊又去看了花容一眼,她的脸色已经没有发紫,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只是脸色苍白的可怕,与昨日的状态完全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