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这才知道自己是杞人忧天了,她的姐姐漂亮聪慧,从来不需要人操心。

岑碧瑄开着摩托回到家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他的父亲。

“你去哪里了?”岑父无形的威压让岑碧瑄瞬间喘不过气来,这种无形的质问令他如鲠在喉。

岑碧瑄的好心情烟消云散,他不喜欢父亲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时不时的对他的生活指手划脚,好像很关心他似的。

“我都成人了,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岑碧瑄没有正形的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

“你跟那个女老师是什么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岑父看似对儿子不闻不问,其实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岑碧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知道他的父亲很有手腕,也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跳梁小丑,可是,对于岑父窥视自己的一切,他还是被冒犯到了。

“哟,调查的挺清楚的嘛,”岑碧瑄故意用着混不吝的语气跟他呛话,只是骇然的神色是隐藏不住的。

“要知道你们是师生关系,她是我请来的老师,我随时都可以把她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