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失去你。”

白羽笙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即便他这么爱自己,却还是患得患失。

总觉得他和自己之间,会情深缘浅,阴阳两隔。

这是白羽笙第一次对他的请求,也是沈宴之第一次拒绝。

“丫头,你得相信我呀。”沈宴之用她温热的大手紧紧裹着她微凉的小手,就像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乱世中艰难相依。

白羽笙抽出了自己的小手,低语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到最后。”

“好。”

午夜的电话铃声总是那么的刺耳。

沈宴之转过身子去接电话。

“陆伯伯,这么晚了,是怎么了吗?”沈宴之充满疑惑的对电话那头的陆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