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目色微微沉了沉,倒也将白羽笙的话听到了心里。

他说:“听你助手说……你对这个案子这样着急,是因为严立德和杀害你父母凶手有些关系?你为什么不私下与我说明呢?”

听完了这句话后,白羽笙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态度也变得疾言厉色。

“我办任何案子都会全力以赴。而且我也不觉得我和沈公子之间的关系让你可以在此肆意揭开我的伤疤。”

她自己想逃避都逃避不开的梦魇,怎能让人随意的提起。

这件事,就像是扎在白羽笙的一根难以拨出的刺,任何人提起都像是在用力晃动那根刺,让她疼痛不已。

白羽笙对待此事的反应强烈,让沈宴之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对不起,我不是在故意揭开你伤疤的意思。”

“话我也已经说的清楚,沈公子何必在强求,时候不早了,请回吧。”

“话我就放在这儿了,若是什么时候想通了还想回巡捕房当法医,随时欢迎。”沈宴之留下了这一番话,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