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入座后,相谈甚欢。白羽笙勉为其难的坐在了沈宴之的对面,内心在不停的批判着沈宴之虚伪的嘴脸。

“其实家父一直都想来拜访舅舅,一直没有机会。今日宴之也算是代替了家父。”

这话让白昌义惭愧至极,十分谦虚的笑着说:“沈董事长那绝对是我们商界的神话,更是我们的前辈,怎能让他来拜访我,应该是我去拜访他才是啊。”

“舅舅真是谦虚了。您们都是宴之所崇拜尊敬之人。”

“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白昌义乐得合不拢嘴。

白羽笙全程像个工具人一样,连插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真想告诉两人,别再互捧了……

白昌义眼珠子一转,精明的打起了沈宴之的主意,问:“大外甥,你今年多大啊?”

沈宴之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回应称:“二十二。”

“我家羽笙今年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