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白昌义话音刚落,白羽笙便就见了沈宴之竟跟在自己舅舅身后一起走下了楼。

白羽笙看到了这个男人,脸刷的一下冷了下来。

“羽笙啊,你上司来了,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呢?”白昌义不满意于白羽笙的待客之道,转而对沈宴之解释:“沈公子,别见怪。都是被我给惯坏了。”

“舅舅,不打紧的。正所谓本事越大,脾气越大。对吧,白法医?”沈宴之看似和善,却只有白羽笙听得出他的阴阳怪气。

“白羽笙,还不快谢谢沈公子。要不是他和督察长周旋,解救孩子的事怎能这么容易?”

这确实出乎意料,却没能改变白羽笙对于沈宴之的态度。

“这世道颠倒,猫抓耗子,倒成了奇闻。黄鼠狼给鸡拜年,倒也成了好事儿了。”

“怎么和你上司说话呢!”

“他是巡捕房探长,这不是他分内之职?再说了,我此时和他平级,都是百姓。就算他是探长,我是良民。再退一步讲,他脚下踩着的是我白公馆的地皮,在我们白家,我比他沈公子权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