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菈这种三十多岁的女人在人格建立,三观完善的最重要的那段时间,联邦还没有各种女权运动和组织,她还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女性。

保守,内向,有点羞涩,如果另一半不强迫的话,她们更大概率希望以传教士的那种方式完成重要的生活行为。

所以这个时候加入一点酒精就是很好的调剂了,人们在酒精作用下会放开一些世俗的枷锁,做最真实的自己。

酒杯后薇菈的脸色如红酒一样被熏红,她不时捧一下发烫的脸蛋,“皇室,这个词很有诱惑性!”

她一语道出了林奇问题的核心——皇室!

林奇给予了高度的认可,“你说得很对,皇室。”

“联邦人其实是自卑的,无论我们如何粉饰我们的过去,我们的历史就这么的短暂,哪怕我们今天无比的强大,我们在某些方面永远都无法赶超别人。”

“历史,独有的文化,社会的思想!”

他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着,鲜红的红酒在杯壁上一圈圈浸染,又缓缓的落下,“所以人们会下意识的想要通过某些手段,来‘妆点’自己。”

联邦的那些资本家们不承认他们对盖弗拉的贵族有向往之情,他们是在自欺欺人,从阿金尔家族在联邦特殊的地位就看得出,其实联邦上层社会很吃“贵族”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