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加利尔,只有祭祀才会在自己的脸上刺青和打洞,普通人不会那么做。

二儿子站在相对靠后的位置,脸上没有多少欣喜的表情,似乎还在对德拉格没有把他留在纳加利尔有所不满。

还有最小的那个以及他的两个女儿,都乖巧的站在一边,他的妻子则站在了最后。

他妻子的变化最大,她已经没有穿纳加利尔的那种传统服饰,换上了联邦人习惯穿的那种。

这种差距让德拉格有点莫名的恼怒,他觉得这些衣服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简直是浪费了这些衣服,可很快这种恼怒又烟消云散了。

每个人都在变化,自己也会变化,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既然自己都会变,那么他又为什么要责怪别人的变化?

“我来了!”,在面对了这些人稍稍站了一会后,他说出了这句话。

德拉格的长子立刻给予了这位父亲一个拥抱,“您终于来了,父亲,我们非常的想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