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点了一下头,同时反问总统先生,“你认为公平的大学应该具备哪些条件?”

谈话的策略,总统先生开始思考起来,大概十几秒的时间,“录取更多的底层民众?”

从总统先生的口中说出“底层”这个词并不新鲜,也不意外,因为社会必然是分阶层的。

只要还存在某种统一的统治,就必然会围绕着统治阶层一层层的分级,联邦人也不打算消灭阶级,底层民众也不会因此就觉得被冒犯,他们自己也承认,自己就是下层,底层。

林奇则摇了摇头,“错了,总统先生,公平需要的是一个度量,一个可以让我们在某些方面提供标尺的内容。”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东西,是能够为大家提供一个相对公平的度量,那么它一定是学习成绩。”

“学习好的学生和学习不好的学生只需要看他们的试卷就行了。”

“一个资本家家庭的孩子不会因为他的家庭多么的富有,他的卷面总分就比别人多几十分。”

“相同,一个出生于普通家庭的孩子,也不会因为他的父亲只是普通的车间工人,他的卷子就比别人少几十分。”

“资本的家庭,富有的家庭,贫困的家庭,无论这些学生有着怎样的家庭背景,在分数上,他们都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