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转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你不会落选的,放心好了。”

“虽然选举被冠以自由的精神象征,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它并不像人们想象得那么没有丝毫的漏洞。”

“你现在只需要做好迎接掌声和欢呼就足够了,其他的不需要多想。”

一个城市内最大的票仓就是工厂,工人阶级的力量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来。

林奇非常不凑巧的,和工人工会的关系不错,至少在这座城市里是这样。

他的家庭作坊计划并不直接和最基础的生产单位接洽,而是把任务转包给了工人工会,工人工会肯定要从中抽一些好处,可这不重要。

那些家庭作坊认为自己没有亏,工人工会认为自己没有亏,林奇也认为他没有亏。

他用比平时更少的钱,得到了质量相同的东西不说,还增加了自己身上的“社会责任感”,在塞宾市有上万个家庭为他工作,还能有谁比他更有社会责任感了?

加上他在本地资本家中的地位,和本州州长之类政客的关系,这让他有很多的朋友。

当他站在凯瑟琳的竞选演讲现场时,实际上这场选举有关于和凯瑟琳的这一部分,就已经确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