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鲁曼先生的话里隐隐透着一些威胁,强硬,具有攻击性,可坐在桌子边上的人们,包括了盖弗拉的外交官,在这一刻都保持着沉默。

从某方面来说特鲁曼先生的说法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有什么诉求,有什么想法,完全可以谈。

但是谈不拢就制造一些恐慌,那显然是不合适的。

有人看向了盖弗拉的外交官,后者有些羞恼的瞪了回去。

老天,他可是盖弗拉的外交官,他自己都不信这是贵族们做出来的事情。

他们不会这么做,这太容易失控。

看着其他人眼神中的交流,特鲁曼先生知道压力给够了,然后开始继续之前那些没有谈妥的内容。

可能是真的感受到了联邦人的态度,一些始终谈不妥的小问题,也逐渐的开始松动,让步。

他们意识到如果这个时候和这场恐怖袭击沾染上,也许会让他们面临一些大麻烦。

从联邦人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上他们就能够感觉到,联邦人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