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很悠然自在,“我们不需要在这个组织的名字上体现出来,那是一种务虚的做法……”

对于林奇的说法特鲁曼先生是非常同意的,他也不喜欢这种务虚的做法,可很快他就意识到他可以不喜欢,但其他人不仅喜欢,也需要。

这不是什么矛盾的说辞,联邦人需要自豪感,自豪感这种东西很虚无,它不是一枚五十分的硬币,可以被人捧在手心,确确实实感受到它的存在。

自豪感很不可捉摸,它只是一种状态,恰恰务虚能很好的满足人们自豪的所有条件。

如果一个重要的国际组织里出现了和联邦有关系,并且被联邦主导的内容,那么自豪感就会让联邦人格外地自豪。

不仅如此,很多地方也都有着类似的需求,在逃避主义盛行之后,整个联邦社会,包括了社会中的个体,实际上都在追求一种被认同的结果。

国家更积极的加入到国际事务中的目的,就是或许认同。

这个名字很好,但它不够务虚,这看上去有点滑稽,可有时候它又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林奇似乎猜到了特鲁曼先生的想法,他的话来了一个转折,“……不过,我们有其他办法让它和我们联系在一起,这就是我一开始说的,把它开拆来办。”

“国际组织,和成立国际组织的过程中,它们本身是一体的,但我们可以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