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理查德,甚至连对方的牌都不想看,“你输了,再来!”

他把理查德面前的牌收回来,和自己的牌一起插进了排队中,洗牌,切牌,小指和拇指做的记号能够确保他要的牌每次不是在最下面,就是在最上面。

发牌,翻牌,几乎一气呵成。

又是同样的牌型,又是最大的那种,连反抗都没有机会反抗!

“你又输了,你只有一次机会了!”,林奇说着翻了自己面前的牌,把理查德的牌也捞了过来,堆放在一起准备洗牌。

就在这个时候,理查德突然说道,“我来洗,我来发!”

两人对视了片刻,林奇松开了手,一整副牌就在桌面上,他微微偏着头,“可以!”

一句话,一个词,却好似炮弹一样轰击在理查德胸口,林奇如此简单直白的话,却透着一种他能读懂的自信,还有对他不自量力的嘲笑。

他开始淌汗,桌子上的匕首闪烁的寒光让他心中畏惧,一边擦着汗水一边笨拙的洗牌,然后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