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可以预见的,当他们无法快速改变目前联邦的现状时,他们就注定会被放弃。

总统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离开了,唯独留下了幕僚长。

等房门重新关闭之后,总统端着酒杯,大口的喝着酒,这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放纵自己的欲望,“如果我向国会递交辞呈,会不会更体面一点?”

毕竟,被人从这个位置撵下去和自己主动离开,甚至还能够获得一些民众的同情,遗留下一部分政治遗产,辞职似乎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这一刻幕僚长其实就已经明白了总统先生的意思,他可以离开这个位置,不反抗,而且更主动的离开,但是他要用他的离开换取一些价值,这就是政客。

第二天,总统的幕僚长出现在了进步党委员会主席的农场里。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爱好,有人喜欢在草坪上打高尔夫,虽然那个小球从来都没有进过洞。

也有人喜欢在乡下种点东西,养一些牲口。

进步党的主席就是这样一位老人,一名农夫出身的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