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两口气,随后拨通了兰登参议员的电话,解释了一下。

听着教授的解释,兰登参议员其实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们都被一个资本家耍了。

这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诞感觉!

整个联邦除了少数资本家是他得罪不起的之外,其他的资本家没有谁是他必须退缩的。

这让他有一种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微妙感觉,从理智上来说他应该生气,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气,反而有一点想笑。

「你不用为别人的过错道歉,教授,我这么喊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这种听起来很亲昵的称呼只有关系比较亲近的人才会喊,这也是兰登参议员一种释放善意的方式。

毕竟现在的教授是进步党委员会主席,大家对于她还算满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