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有些犹豫了。

“你怎么了?”,他的妻子问他,看着他焦虑的表情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三十八岁就成为了纳加利尔工人工会的会长,在国内来说他是分会长。

但是在纳加利尔那边来说,他就是当地的总会长!

每个月数千块的薪水让他们顺利的跻身中产阶级,甚至以后还有可能步入上流社会。>

谷 在他的身上不应该有这样的焦虑!

他看着妻子,突然问道,“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纳加利尔吗?”

他的妻子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需要我们和你一起离开?”

她很难不联想到总会长现在的处境,她的丈夫总是告诉她,这实际上是一种迫害,她立刻开始紧张起来,觉得自己的丈夫也有可能受到迫害,甚至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