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如何?”

从蔡京府上赴宴归来的高求,面色清冷的询问御医。

“伤势有些重。”忙碌了许久的御医,小心的回应“刀子直接划过,险些开膛破肚。流血太多,内腑移位”

高求安静的听着御医解说,目光平静一言不发。

“我等已用肠吻合术将伤口缝合,只是失血过多不知能否撑得过去。”

说到这里,白发苍苍的御医有些为难“那个,衙内伤到了那儿,日后可能子嗣有些艰难。”

何止是子嗣艰难,西门庆那一刀的刀尖最终划过了高衙内的双腿之间,好巧不巧的给切开,日后怕是连放水都成问题,得挂尿袋

等到御医说完,高求缓缓颔首点头,嘱咐身边长随“取二百两给御医,送他们回去。”

“谢太尉。”

御医们告辞离去,面沉如水的高求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许久之后他勐然抓住了茶碗,重重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