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黛陷入了沉默,她在脑海中把司雷的推理快速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但你为什么说现在谈论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因为这些都是假设,万一刺杀者并不是这样想的呢?”

“不!一定就是这样!”

一个声音从两人的斜侧方传来,司雷转过头——索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客厅的转角。

她脸色苍白,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索菲……”

“一定就是这样的司雷警官!”索菲几乎是跑着冲了过来,她用力地握住了司雷的手,“我姑父绝不可能和这种血案牵连在一起,打猎的时候他看见受伤的兔子都于心不忍,怎么可能参与奴隶交易,甚至亲手杀人呢!?”

“索菲女士,你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