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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冯时溪已经醒过来了,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脖子还被上了牵引器,勉强靠着床头坐下。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名男子,穿一身藏蓝色的长衫大褂,脚上是一双布鞋。

看起来朴素,实则细看便会发现,那一身长衫大褂料子都是蜀锦的,手上把玩的珠子上还镶嵌着一颗价格不菲的天珠。

不过他五十多岁的年纪,有一只眼睛安的却是义眼。

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他身边还站着一名相貌上乘的年轻女子,穿了一身传统旗袍,手里还抱着一个硕大的葫芦。

一头长发盘在脑后,话不多,看人的目光也冷冰冰的,一张瓜子脸总是微微仰着。

“杜师,您这次可一定要帮帮我。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猖狂的小子!”

从昏迷中醒来,冯时溪肺都快气炸了,一张老脸沉得快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