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臻远给她脱衣服,动作轻柔、缓慢,却也让她备受煎熬,浑身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等繁琐的婚服脱完,裴喻欢已经抖成了筛糠。

黑夜中,肖臻远好像轻叹了一声,然后口吻稍显无奈:“你要是不愿,不用勉强。”

不愿?

裴喻欢心里有些恼火,这是不愿么?分明是紧张害怕和冷好么!

她既然已经嫁到了承安侯府来,能有什么不愿的。

一咬牙一狠心,她光脚朝肖臻远走近了一步。筆趣庫

清香扑鼻,肖臻远明白了裴喻欢的衣服,喉结控制不住地上下一滚,不再迟疑。

肖臻远的大掌抚过裴喻欢身上各处,在裴喻欢的肩头上停留了下来。

声音暗哑低沉得问:“这就是上次在林场,被伤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