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内情的护卫听到裴瑜这话,顿时如临大敌,“啊?这就是生气了吗?那主子,现下该如何是好。”

怪事情,怎么裴瑜这就说元宝生气了,刚刚他出来的时候,元宝可是十分热情的亲自将他送出门的,一点都没将他当成下人对待,完全就是跟对待自家兄弟一样,没看出有什么生气的地方,可裴瑜现在都已经说了,元宝生气了。

那就是生气了!主子夫妻俩之间的事,他一个护卫不该掺和,也掺和不了,为今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和裴瑜一起想办法。

裴瑜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突然福至心灵,“凌家那宅子田地拿下来了吗?”

“拿下来了。”护卫点头,“主子您要办的事情,手底下的人总是第一时间拨出人手去办的,一共花费了五千六百两银子。”

这笔钱对于裴瑜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西州百姓们来说,一两银子可以够普通家庭一整年的伙食费用了,这些买房子的

ъitv钱分给了受凌家压迫的家庭,每家至少能够分到五十两银子,够他们宽裕好一阵子。

所以西州的百姓们,目前对裴瑜这个新任知州还是保持着十分依赖的态度。

裴瑜现在没心情管什么百姓眼里的名声,立即说道,“将地契田契都给夫人送过去,就说我最近公务繁忙抽不开身,让夫人劳累一点,多多上心修葺房子还有田地的事儿。”

元宝的性格其实说温柔不温柔,说无理取闹吧,也没到那种地步,她就是对不满意的事情,偶尔会表现出一点点小脾气,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好家伙,但凡他做得有不好之处,元宝是立时就会发作了,根本不会等到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