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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听得慕容彦达竟来了家里,便不进门,只藏在门外倾听。

只听一人苦笑几声:“太尉,实不相瞒。小弟这一遭,却是受了太尉连累也。”

高俅奇道:“你自在青州做父母,我便在京中掌军机,如何道我连累你?”

慕容彦达道:“太尉不是派个呼延灼,带了两个副将,将兵八千打梁山?原来那梁山,果然非同小可,几阵大破呼延灼,尽灭其军,那两个副将落入贼手生死不知,呼延灼仗着武艺杀出,因他和小弟曾有一面之交,便来青州投我,求我借他兵马复仇。”

高俅一听,顿时怒道:“好个呼延灼,吹嘘大言,骗去我无穷器械,原来竟然败了,我道怎么一个多月都无回音,这厮岂不该死?”

高衙内在门外暗暗摇头:“哼,你这厮私通梁山,里应外合,神仙去了也要遭败仗,我老爹虽被你瞒过,岂能瞒得过衙内我?”

慕容彦达苦笑道:“是小弟不合念动旧情,将本州兵马尽数借他,让他先剿灭青州的山贼,以便将功折罪,有脸面来见太尉,好允他再带兵去征梁山报仇。”???

高俅心中恼怒,我的军将,轮得着你来伸手多事?又忌讳他贵妃妹子,一时强忍不快,挤出一丝笑脸道:“贤弟是个念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