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一过,素鹤辞别弦歌月。

至于二人之后又交谈了什么,则外人无从得知。

只是在他离开过,弦歌月向秦漠问起云雀,命剑漪暗中保护勇王。

而素鹤出了东门,一路越行越僻静。

再行行,四下渺无人烟。

凄风暗夜,草长雨飞。

不知何时,竟下起了绵绵细雨,备增荒凉与阴冷。

忽的,脚下骤停。

负手道:“朋友,跟了在下这般久,是不是该现身了?”

帘恨自暗处抱剑走出,脚步沉而无声,沾尘不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