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抓着元宝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语气幽怨:“你带着孩子在澜州,起码每日还有人说说话,你知道我一个人在京城,晚上是多么孤枕难眠吗?”

元宝微微歪头看他,“这些话,你敢当着爹娘的面再说一遍吗?嗯?爹娘不是在京城?你怎么能是一个人在京城呢?”

“那能一样吗?”裴瑜意见很大,“他们两口子根本就不顾我的死活,哪怕你和孩子不在家,也只是满脑子惦记着你们,怕你们在澜州太过伤心,怕你们在澜州有点好歹。”

“谁管我的死活了?你每次来信,也只是问政事,问家里,从未单独问过我。”

元宝被控诉得都有些懵了,“有吗?不可能,我肯定关心过你。信都放在哪里?你找出来,咱们俩现在就查一查。”

见元宝真的转身,一副要去找信件的模样,裴瑜一个弯腰,将元宝打横抱起。

裴瑜抱着元宝,径直走到床边,将元宝放在床上。筆趣庫

“别找了,陪我睡一会儿吧,我自从澜州回来之后,一直都没能睡好,早就已经困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