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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小路尽头野蛮生长的灌木丛就是猎人小屋前的雪地,从那里到这里,大概距离不到一百米,但终究小女孩的脚步还是停下了,因为有人并不想她重现回到那间屋子。

安德烈中校看着这个好整以暇的女孩,11、2岁左右参加苏联列宁少年先锋队都够呛,不过也没什么父母愿意将自己年轻的孩子送到那种私生活混乱的地方,毕竟共青团的夏令营在冷战时期已经蜕变到能跟‘滥交派对’画上等号了(人口军备竞赛)。

原本该是在夏令营放纵,亦或者莫斯科街头玩雪的年龄的孩子现在正提着一把骨匕站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很让人陌生,但却又如此的契合祖国解体那个下午充斥满莫斯科傍晚火光般的混乱。

他的视线停在了女孩手中的骨匕上,说是骨匕,但其实就是从某种生物手上硬掰下来的骨爪,修长如镰刀,不难猜出这东西的来历。

“你是来杀我的?”安德烈中校问。

女孩点头了。

“尼伯龙根的主人不是我。”

“我知道。”女孩开口了,“没有区别。”

安德烈中校重新审视了一下女孩,然后点头,“是的,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