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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臻的话宛如一记重锤砸在老太太心口上。

‘可以吗?’

她如此卑微地请求她这个做母亲的,不要因为偏心时枚就把怒火宣泄到其他人身上。

老太太心头一颤,脚步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

好在她身边的佣人都是眼疾手快的,个个都是把她当泥菩萨一样盯着,稍微有点不对劲就上前过去。

如果放在从前,时臻大概率会因为老太太的神情而心中担忧。

毕竟对于时臻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亲人。

可再软的心肠,也是一步一步被腐化干净。

那心田里原本给她存着的地方,早已经消散得什么都不剩,一点点常的言语给磨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