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遗嘱?!”

宋时洲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什么都没明白,转头去看阿尤,“你说!”

阿尤仿佛得到特赦,立刻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他越说到最后越哀伤,司北夜却越平静。

一直说到未来的日子里如果没有解药,他会受什么样的痛苦后才结束。

宋时洲白着脸,忽然走过去,单手扯开司北夜的衣襟,看到正在愈合只有不大的两个红点时才相信了他的话。

屋内好长时间没人说话,直到宋时洲抄起电话连打了好几个,都是叫医生过来的。

最后一通电话,他刚说了个“司爷爷……”

手就被司北夜狠狠攥住,眼神犀利的摇了摇头。

宋时洲神情暗沉的狠咬了下牙根才说道,“没事了,司爷爷我打错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