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他凑过来,往我的身边拱了拱。

目的性及其明确,我心里一阵恶寒。

我翻了个身,看向他,问到,“邓耀祖没了的事,我可是特意去了你家告诉你妈了,毕竟她可是疼那个孙子疼的心肝宝贝似的。本来这件事就是我先知道的,这万一哪天你妈知道信了,又跑来埋怨我,说我没安好心,我可是受不了!”

“别想那么多,她也不见得就怎么疼,我妈那人,跟谁都冤家似的,有话从来不好好说。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成吗?”邓佳哲的这番话说的到是好听,不过我却听出了不耐烦。

“这话你说行啊!我做媳妇的要是说了,就不厚道了!”我语气冷淡的说,“你们兄弟整出来的事情,也得我擦屁股,我为了什么去告诉她?还不是怕她那性格在外面再一顿乱说,我看我们就别消停了!”Ъiqikunět

邓佳哲一听我说这样的话,当时没了所有兴趣,霜打的茄子似的,翻了一个身,闷闷的说,“你说的对,睡吧!”

我挑了一下眉,暗骂一句,“妈的,真当自己是个好人呢?还特么的有那闲心!我让你在我面前一辈子都没兴趣!”我也翻身与他拉开差距,放心的闭上眼睛,愉快的做梦去了!

翌日。

我早早的就起来,吩咐迟溪去接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