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经开始一点点亮开。

云姒把拿了目镜,放大了云令政后背的伤,用羊肠线一点点接好他断了的筋脉,还有血管。

关闭好了创口,缝合包扎。

看着依旧是半点起色都没有的云令政,云姒再是镇定,也有些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都守着的吗,为什么让云大人伤成这样!”

守卫跪在地上颤抖:“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昨晚上白姑娘刚跟着州府大人离开,南绛姑娘来,之后……之后云大人就这样了。”

是了……南绛。

“南绛现在在哪里?”云姒不敢把这些往南绛身上想。

她宁愿相信这些是别人做的。

可是云令政的伤,是柳叶刀伤的。

那过人的手法,也是南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