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车笛声来到店外,只见马路牙边儿上停着一辆白色的大众,型号我是真不知道,因为我对车没啥了解,或者说是没兴趣。

男人爱车,犹如女人爱口红,但为啥我对车不感兴趣呢?除了杨姨说过我命里犯车前马后关以外,还有就是我跟车真的不对付。

四岁那年跟妈妈还有姑姥上街,他们去马路对面看茶叶,把我放到了马路这边,我跑过去找他们的时候,差点被坡上开下的大吉普给撞飞,那个吉普车停下的时候,只有五六公分的距离。

紧接着好是五六岁的时候,跟着妈妈去卢家参加婚礼,当时坐的是三轮车。路过一个小水沟的时候,水沟上的木板子翻了,所有人都从车厢里跳了出去,就我一个人被扣在了里头。

还有就是八岁那年冬天,老爸骑着摩托,载着我和姑姑家的姐,从大姑家往回走,雪天路滑,摩托车侧翻了。老爸和我姐都安然无恙,只有我被摩托车压住了一条腿。

细想想,这些其实都算是车前马后关。但好在有仙家护佑,在这三次‘车祸’中,我都没受伤。

话说的远了,咱往回找一找,刘鹏看到我立马迎了过来,“小王先生,车我开过来了,那就交给你了,不怕你笑话,听你说了陈勇的事儿,我刚才开车过来都觉得后背发凉,就感觉他好像在盯着我似的。”

“你就是自己吓自己,陈勇的头在外头,身体在我这儿,你那车里顶多是有点阴气和怨气。”我笑着走向他的车,边走边说,“但是我得跟你说啊,我不能白给你整,你得破费一点儿,给多少你自己看着来就行。”

刘鹏连连点头,“明白,我明白,都是应该的!要是我把车卖了再买辆新的,指不定得亏多少呢!你给我整完我还能对付开,省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