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韩诚在店里待到快一点才走,但是到了五点多他又来了,美其名曰不放心过来看看,其实是惦记吃吴婉琳做的饭,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

在我魂魄离体的这几天,晚上都是吴婉琳做好饭菜端到店里来吃,因为她觉得杨叔每天点外卖太浪费钱了。

闲聊的时候,又扯出了一件有趣的事儿。

清明节那天我在土地庙给那老爷子爸妈送钱的时候,不是有一辆半截子停在远处,没开过来也没下来人吗?那车里头坐的,就是杨叔和吴妹子。biqikμnět

那天我刚从店里出发,吴婉琳就给杨叔报了信儿,这俩人约么着时间,才出发去了土地庙,可他俩没想到,我硬生生在那等到天下黑才开始烧纸。

这俩人坐在车上看到我还没走,吓得都慌了神儿。因为仙家跟吴婉琳千叮咛万嘱咐,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让我知晓,所以他俩是等我走了之后,才下车给仙家送的钱。

吃过晚饭,韩诚特别有眼力见儿的帮吴婉琳收拾东西往楼上送。趁着这功夫我就跟杨叔说,我自己一个人可以,让他回家去,毕竟杨爷那么大岁数自己在家不是那么回事。

磨叽了好多遍,杨叔点头答应,临走之前,还把把吃的、喝的都给我放到了床头,更夸张的是他还在床尾放了个盆儿,让我留着起夜用。

这就是纯属开玩笑了,我这屋里又是堂单又是神像的,我要是真在这屋里方便上了,那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