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什么一路人,那个姓周的医生才有可能是。

我把自己得到这个盒子的经历大概讲了一遍,然后道,

“很遗憾,我不是什么郎中,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不过,我可以帮你们联系到那个姓周的医生,让他来帮你们看一看。”

我自然是没有留周医生的电话,但我可以让钱尚哲问一问,再把这个事情说一说,以周医生的热情,想必也不会拒绝才对。

运动衣男子取下头上的帽子,一脸着急的道,

“不行不行,太晚了来不及,我们村里的人,怕是熬不到天亮了唉!”

他们二人全村唯一有车的,这一次就是负责请医生的。

只是这方圆百里没有人烟,等他们从草原深处赶来,已经花了3个小时,眼下在加油站打听了一下,最近的医院还需要2个小时的路,这来来回回的,天光大亮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这二人看到我那个针灸盒子后,以为我是那个老郎中的后人,因为他们现在每户人家的神龛上,都有那个老郎中的雕像,那雕像上就有这么一个黑色的盒子,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