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内,没有一丝喜庆。

节日的欢闹声,隔绝在了门外,离他们都很远。

战奴看了云令政许久,他第一次在这种人的身上,看到了低声下气的味道。

为了个女人。

为了一个每个人都觉得那已经不可能的女人。

战奴转过身去,道:“大人可知道,戒药你也会死。”

“不搏一搏,怎么知道哪条是生路,哪条是死路?我这个人,就喜欢赌。”云令政挑眉,眼角眉梢,皆是狂妄。

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跟机会。

“这药没法戒,我给你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吃太多,戒不了。就不要说,大人你吃了那样多,血里面,都是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