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淮觉得南绛真的是变了。

从前南绛虽然有些天真,但是成天笑嘻嘻的。

哪里像是现在。

心思很重,还不受规劝。

从前有什么事情都在脸上,如今,转头看见他,方才的那些慌张跟渴望,瞬间平息。

若是没有心机城府,是做不到这样的。

他眯着眼,打量着南绛:“你上哪去了,怎么这么狼狈?”

“你哪来的本事判断出我这叫狼狈?”那诡辩的技能,几乎是烙印在了南绛的灵魂里。

她脱口而出,要他为他的言行负责,要他为他的言行证明。

一件芝麻小事儿,马上叫蚩淮从说事实的人,变成了说胡乱说错话的人,是一件值得道歉的不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