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办?”

陆鹤声音虽然平稳,但是也能听得到焦虑。

“你出去拖着,能拖多久是多久。”云姒低着头,继续在脊椎上固定手术钉。

昏暗的大地,到处笼罩着一股阴霾。

德胜公公有些不耐烦地再次喊了一声:“云姒,你身在大周,难不成,难不成还要抗旨?”

马车帘被撩起,出来的却不是云姒。

“云姒呢?”德胜公公面色不悦地看着陆鹤。

陆鹤跳下马,灰白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我师父正在给九爷缝合伤口,怎么,德胜公公难不成不让我家九爷缝合好伤口?”

德胜被噎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