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指着张氏,刚要开口说出更难听的话,国公爷忽然上前稳住,生怕失了家族体面:“母亲别怪她,当初明帝执掌超纲,她欺君之罪,又是在那样的律法之下,只能让那个小畜生嫁给人。结果她嫁过去,没多久,打婆母,把人家一家搅和得鸡犬不宁。我们萧家这等人家,名声怎么能毁在一个人身上……”

“好了你也闭嘴,事已至此,我不听。”老太君忍了火气,抬头看向了张氏:“天策跟南绛的婚事,你别发癫,这件事情由不得你做主。你就是想要你那个成天扭扭捏捏的侄女,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杨嘉锦一天只知道吟诗作对,还病病歪歪,没有南绛,她嫁就嫁了,但是现在有最好的,你儿子也爱的,我决不允许在出现慈儿的事情!”

她一手带大的萧慈,再也不是萧家人,也不是她的孙女了,这是她毕生之痛。

等南绛进门,她倒是有机会看看萧慈了。

想到这,老太君心情好些。

“事情就这么办了,当初没能为慈儿开路,今天我为南绛开这个先河。有什么不同意的,那这婚事就作罢,人家南绛看起来,也不是非你儿子不可。好好想想!”老太君声音忽然拔高:

“人可是萧家五公子跟首辅大人抢着要都没有得到的人,你儿子算什么,你别太爱你儿子了你!”m.bīQikμ.ИěΤ

“咳咳!”国公爷咳嗽了两声,生怕老太君气头上来,说得更难听:“那毕竟是您亲孙子,哪有这样说自己亲孙子的。再说了,天策小时候,也有一段时间,长在您跟前呢。”

“我不这么说,她都不清楚。”老太君被国公爷搀扶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