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师傅,你说马大仙儿说的办法到底有用没啊?”陈志国问道。

怕啥来啥,我就是担心他这么问我,所以他刚才讲这些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没说,倒不是我想维护马大仙的声誉,主要是我这人不喜欢在背后说人家。

“陈大哥,这事儿你不用问我,有没有用你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我回答了一句非常圆滑的话。

“嗐!有用是有用,但也就好了一阵子,完了就又不行了。”

陈志国的语气中透露着无奈,其实我也不好说马大仙的办法到底有没有用,一来是因为殃气这玩意儿我接触的不多,要是换老先生张天祥来肯定能说的头头是道。httpδ:Ъiqikunēt

再一个,殃气这玩意儿本就和心魔差不多,是人情绪和念头的产物,只要不是彻底驱除,就会借着一个人的负面情绪一直滋生下去,除非这个人乐观向上,身上的阳气、灵气都不差,才有可能‘自愈’。

所以刚才陈志国说他媳妇好了一阵子,备不住就是土办法起了作用。之所以后面又严重了,或许就是因为冯大花自己不争气,她本就干了对不起老太太的事,即便心中无愧,但惧怕和猜疑肯定是有的,如此一来才到了那般田地。

这一点在我见到了冯大花之后也得到了验证,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稍微有一点儿丰腴的女人,可这才一年不到,她人已经瘦了一圈还打点儿弯,面色焦黄,双颊凹陷,眼神也有些浑浊。

似乎是对当初的事儿还怀恨在心,看到我的瞬间,冯大花就抓起了炕头儿的扫帚扔了过来,杨叔眼疾手快,一巴掌将东西拍到了地上。

“大国!你咋把他领家来了?”冯大花用力拍打着火炕,吵吵吧火的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