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等她再回去时,云堇今天的演出已经结束,她试着听了一段刘苏的故事,可这人居然讲到一半就不讲了,一句请听下回分解险些给塔维纳尔气笑。

不过刘苏讲的那个故事即使并未讲完,也仍旧在《记叙之书》上留下了记录。

云堇走后一些专程过来的客人也纷纷离开,空出来张桌子,塔维纳尔就坐在那里听了一下午,直到太阳西斜。

刘苏后续又说了两个故事,却均未能录入《记叙之书》,为了探究其中的原因,她便趁着刘苏休息的间歇,让人上了壶好茶,请刘苏过来休息,随便喝茶润喉。

刘苏在此说书,说白了就是打工,配给他的茶水只能说是一般,眼下有人请,还有地方坐,他自然是愿意,立即就坐到了塔维纳尔这张桌上。

“刘先生在此处说书多少年了?”塔维纳尔以一个不会出错的开头开始了对话。

“嚯,这可有些年头了,我算算啊,嗯,十年有余了。”

“想必刘先生知道很多故事了?”

“那是自然。”刘苏对此颇有几分自得,喝了口茶,清冽如霜,讲了差不多一下午的嗓子就像是得到了很好的滋润,于是他看塔维纳尔的眼神就更为和善了。

“我刚才听刘先生说的那夜遇亡者的故事,起了好奇心,先生这故事是从何而来,若是自己写的,那也太真了,莫非先生其实遇到过?”塔维纳尔不紧不慢的,像是随口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