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是儒雅,还是随和。

话语间尽是娓娓道来,然行的却是诛心之行。

唯恐言不利,唯恐剑不锋。

菰晚风低头理了理衣袖,随后解下斗篷束好交给偶人。

端正衣冠道:“臣,见过主上。

听闻主上病愈,臣甚为挂念。唯忧邪人作祟,特命专修此处。

不知,主上可否满意。”

弦不樾望着眼前的伪君子,眼神肃杀骇人无比:无耻。

他想过很多可能,想过会是魔后不甘亦或是百里流年不屑与之再忍,也晓得其素来包藏祸心,但就是没想到自己一直藏与机密的偶人会被其得知,更没想到偶人早已被他做了手脚。

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