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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馆,狮心会总部。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空气郁结着一些闷热。

会馆的大厅中摩肩接踵,站满了人,理应说这幅场景下应该人声鼎沸,但实则不然。

如今诺达的会馆里没有一丝杂音传荡,就连人群的呼吸声都难以耳闻,唯独窗外的秋风吻落叶时的亲昵显得那么大胆、激情,飒飒地拥吻着滑落在床沿上显出金叶上的脉络。

无数人站在诺顿馆的大厅中,驻足等待着,视线投向上方二楼的魁梧男人,余光注视着窗外落叶的秋景呼吸平缓。

二楼上古朴时钟摆荡着,楼上钟前站着的魁梧汉子的身影,今天的他没有穿着臃肿的战斗服,而是穿着像所有人一样的卡塞尔学院校服,墨绿的衣领上别着鲜红色的扣子,扣上有着烫金的雄狮隐隐咆哮。

在魁梧汉子身后的桌上摆放着一张棕红色的长桌,上面摆放着一张猩红色纹有狮纹的旗帜,一方即使保养得当也依旧带着丝丝锈意的铁盒,以及一口铜灯与坩埚,微小的火苗安静地舔舐着坩埚的底部,角度问题没人能看见里面在煮沸着什么。

当时钟指向一点整,钟声敲响时,会馆外天上的烈阳也升到了最高处,将诺顿馆的阴影打在了茵绿的草坪上,盖过了走到门前的楚子航的身形。

他抬头望向巨大的会馆,听见了里面传来的隆隆钟声下的浑浊号角,像是战争开幕的战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