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仅存的那一点理智,在这一刻殆尽。

他在电话里确认任清歌在场的时候,就还心存侥幸。

心想她或许是被秦渊掳走的。

心想她有难言之隐。

“这也是你自愿让他留下的吗?”霍危的声色被水雾润化,又轻又冷。筆趣庫

任清歌不敢看他的眼神。

摇摇头。

霍危的语气毫无温度,“那就是他强迫你了。”

“可是在电梯门口,为什么又要为秦渊求情。”

“你在玩秦渊,还是在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