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睡到半夜才醒来。

她知道自己发烧了,睡梦中一直不安稳。

本以为此刻醒来身上会很黏糊,结果摸了摸,一片清爽。

退烧后身上骨头痛,肌肉酸,分不清是烧成这样还是被霍危弄成这样的。

总之不好受。

光是坐起来,就很费劲。

终于坐起来,被子下滑,任清歌看到自己里面只穿了一件霍危的t恤。

宽宽大大,带着他的味道。

任清歌鬼使神差低头使劲嗅了嗅,然后才去寻找霍危的身影。

这时,卧室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