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解决了毛管事,又震慑了一众下人,这才回到屋子里。

房中楚虞已经再次昏睡过去,面色苍白,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间也带着灼热的气息,显然仍在发烧。httpδ:Ъiqikunēt

驿站的所谓军医是个半吊子,张妈妈不放心,花高价让人帮忙从最近的村镇请来了大夫,并安排大夫住在这里,方便随时都能照顾楚虞。

如此精心照料两日,楚虞的病情终于有了起色,能自己坐起来喝半碗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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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管事怎么样?还在柴房吗?”

她用张妈妈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轻声问道。

“在呢,”张妈妈低声回答,“他头上受了伤,又没有医治,流了好多血,半死不活地躺在那想跑也跑不了。”

“奴婢按照您的叮嘱,一日三餐都是让春笙给送过去的,没让其他任何人接触过他,他也没法指使别人帮他回林安传信,小姐您就放心吧。”

楚虞点头,将手里的帕子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