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渊站在木架子面前收着东西,他拿的东西大多都是空白的符纸。

宋以枝将容月渊的住处一眼看到底,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惊讶。

他这个住处,简单朴素得……

像娘亲的住处,就算是犄角旮旯里都透露出华贵奢侈,这哪像容月渊这么寒酸,说五长老是个苦行僧,一点都不为过。

宋以枝扒拉着门框探进去一个脑袋,猫猫祟祟的东张西望,“五长老,宗主是不是亏待你了?”

一张木床,一个柜子,几个木架子,一张书桌,整间屋子简单朴素的……长秋宗内门弟子的住处都比这个好。

容月渊回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宋以枝。

站在木架子前的容月渊穿着品青长袍,外披一件白色绣祥云仙鹤的广袖外衫。

此时他眉眼间透出几分不解茫然,一向矜贵疏离的男人竟有些像纯良又懵懂的稚子。

容月渊用眼神询问门口的小姑娘“何出此言”,那样子实在是让宋以枝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