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她想到了,也明白,父亲想要避开他,和刘厚说话。

当两个女孩走后,客厅又恢复了死寂。

这次的死寂,很短暂。

伯母抹着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压抑了三年的痛苦涌上心头,哭个不停。

倪正初盯着刘厚的眼神,顿变得炯炯有神,像活了过来似的,像是等到了希望。

虽然这希望,仍旧渺茫。

但有希望,总比无止境的绝望好。

人类,总归是需要希望的生物。

“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