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定身咒应该这么画。”

倪悦菲说话轻轻柔柔,几乎凑到了他耳边,就连在他手心画符的时候,也是偷偷摸摸。

怕隔墙有耳。

刘厚手心痒痒的,笑道:“师傅,你也画错了。”

“嗯,当然这也是错的,但是比现存的定身咒,已是好了许多。”

倪悦菲说。

刘厚手掌一捏,将师傅画的定身咒抹掉。

“师傅,想不想看,完整版的定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