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真的用二羽金乌将他给吃了。

她眉头一挑,轻轻地凑到了刘厚耳畔道:“刘厚,这个家伙居然不怕我寄妖剑中的二羽金乌的气息。不对啊,普通人应该会害怕啊。”

“也有可能他太迟钝了,感受不到。

不过,那只秽物竟然愿意下血本,将秽种放入他体内。恐怕张波对秽物而言,是某种大补之物。”

刘厚说完,也不管张波愿不愿意,他探出手用力地抓住了张波的手腕。

“兄弟,你干嘛?”张波被刘厚抓得浑身不自在,他感觉刘厚在顺着他的手腕向上摸。

一个大男人摸别一个大男人,张波顿时又恐惧起来,带着哭腔道:“别,别摸了,哥子我性向正常,没有龙阳之好。”

“你真特么,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刘厚骂道。

“那你在干嘛,你越摸越上去了,喂喂,那个地方不能摸啊。”

“别动,我在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