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不结心,两股方安鬓,惭愧白发人,月没教星替。”

“秦兄,错了错了,不是白发是白茅人,是茅厕的茅。”

“不雅,大大的不雅,一首诗词,为何要与茅厕联系到一起,我就说他是白发……呃……宁兄你怎么变胖了。”

秦野酒喝的有点儿多,走路时摇摇晃晃,若不是宁采臣在一旁扶着,早就跌倒去了。

宁采臣摇头道:“秦兄啊,这个白茅人和茅厕并无联系,在汉武帝时,有个叫栾大的方士,自称这黄金可成,河决可塞,不死药可得,仙人可致,当然这人就是个骗子,因为栾大是白茅人,所以后人就把术士称作为白茅人。”

“嘿嘿,宁兄你懂得可真多,嘿,秦某受教了,我好想……”

“你想家了?”

“不对!”

“想中状元?”

“不是……哇……”